JICA“ 中国实验动物人才培养中心”项目——日方的回顾 ——前岛一淑、浦野徹
序 言
日本国际协力团（JICA）的中日合作项目“中国实验动物人才培养中心（中国实验动物人才培训中心）”的日方协力组长前岛和短期专家浦野，基于手头上仅有的一些资料和久远的记忆，从日方的角度进行了全面概括和回顾。这是一篇完全阐述日方相关者所见所感的文章，关于中方的实施过程，会有人来回顾。
前岛一淑教授近照
JICA 项目从 1992 年 7 月 1 日开始正式实施，到 1997 年 6 月 30 日共计为期 5 年。其后一些收尾工作直至 1998 年结束。当时，在日本首相大平正芳（已故）和中国国务院总理周恩来（已故）签订的“中日友好事业”项目中，增加了“实验动物”的内容。此项目日方最大的功臣，应是当时为实现上述意向，奔走于中日两国间的 Animal Care（株式会社）最高技术顾问的佐藤善一先生（已故，1920-2001）。佐藤善一（以下简称佐藤），1935 年—1955 年在中国主要从事卫生防御工作。归国后，继续以实验动物科学为中心，为中日交流燃烧别样激情。但是，为了符合日本的行政常规，有助于回忆佐藤先生 JICA 事业的记录已所剩无几。
如前所述，JICA 事业 1992 年 7 月正式开始，然而日本从 1988 年末就开始进行论证，关于这一段的记录也没有留下来。但是，作为当时的中心人物，前岛、佐藤，以及藤原公策（东京大学名誉教授，已故，1927-2005）竭尽全力，从论证阶段开始，就拟定藤原为 JICA 事业的日本国内协力组长，项目实施过程中，全部课程的教学计划、教材、器材、预算等日方提案，都以他为中心推进。
之后，藤原因事务繁忙辞去了日方协力组长一职，前岛接任后继续推进JICA 项目。此后，藤原仍与 JICA 项目保持着密切联系。作为最初的长期专家● 前岛一淑教授近照调查员负责人（组长），他推荐了日本结核预防协会顾问、原大阪大学教授山之内孝尚（已故，1926-2007）。山之内来北京赴任，具体实施了计划，对项目驶入正轨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三个人是日方的最大功臣，现在，我们年轻一辈用回忆录记叙的时候全部标上“已故”字样，顿感悲伤。
一、立项调研和中日合作首先，总结一下日方为 JICA 事业所做的工作。1989 年（平成元年），中国政府就“中国实验动物研究培养中心计划”（后变更为“人才培养”）向日本政府提出了正式的技术协力请求。1990年（平成 2 年），在“中日政府技术协助年度协议会”上，日本政府表明了希望派出调研小组来华的意愿。
1993年11月医科院院长巴德年与日本指导调 查团团长前岛一淑就JICA项目的有关事项签署协议
1991 年（ 平 成 3 年 ）4月发行的“中国实验动物人才培养中心立项调研小组报告”中，该项目正式以 JICA 文件的形式出现。1991 年 3 月 25日到 4 月 3 日，日本派立项调研小组来京，成员有铃木重之（外交部，组长，以下全部为当时任职）、上松嘉男（财团法人，动物繁殖研究所）、前岛一淑（庆应义塾大学）、武藤健（北里大学）、牧野耕司（JICA），马场节子（国际协力服务中心 翻译），共计 6 人。
中方列席人员有（省略所属单位）：丁勇、王仁武、张慧春、金坚敏、秦新华、薛志福、高细水、陈妙兰、卢圣栋、宋国兴、韩延新、卢耀增、程绍泰、魏履昇、刘德惠、田兵、蔡有余、吴小闲、丁小鼎、赵镫、姚甘火、黄文萱、杨德厚、荣瑞章。中日两国当时立项调研小组成员，如今仍有人活跃在岗位上，现回忆起来恍如隔世。
JICA 立项调研小组先后到中国科学技术委员会（现科技部），卫生部、中国医学科学院及其医学实验动物研究所，北京生物制品研究所等单位进行考察，就该项目交换了相关意见，并进行了协商。调研成员就中国的历史背景、社会习俗、行政机构、实验动物科学技术现状的不同理解进行调研。尽管由于两国● 1993年11月医科院院长巴德年与日本指导调 查团团长前岛一淑就JICA项目的有关事项签 署协议间立场不同，协议进行得并非一帆风顺，但在涉及实验动物技术转移这一共同事业启动的问题上达成了一致。最终，1991 年 4 月 2 日，JICA 理事铃木重之与中国医学科学院副院长陈妙兰签署了“协议备忘录 < 会谈纪要 >”。
本项目的主要合作事项，正式命名为“中国实验动物人才培养中心计划”，目的是通过对实验动物相关人才的培养，提升中国实验动物科学的发展水平，实施地点为中国医学科学院医学实验动物研究所，人才培养内容涉及“6 种教育课程的实施”。
二、教育培训的开始在前面提到接受了立项调研小组的报告的同时，日本国内也做好了准备。1991 年 12 月（平成 3 年），国内协力委员预备人员在东京召开首次预备会议。1992 年 3 月（平成 4 年），作为本项目的 JICA 调研员，前岛一淑、藤原公策等人被派遣来京。根据立项调研小组的报告，同年 6 月，日本协力委员会来京（组长 ：前岛）。
6 月 23 日至 28 日期间，由玉光弘明（JICA 团长）、前岛一淑（庆应义塾大学）、森脇和郎（国力远传学研究所）、山之内孝尚（日本结合预防会）、久原孝俊（帝京大学）、熊仓晃（JICA）、高桥公一郎（国际协力服务中心）组成的“实施协议调查团”再度来京。
中方出席人员为：邓楠、张慧春、马海明、徐庆毅、王仁武、陈敏章、秦新华、李世绰、李忠全、薛志福、郭苗芸、顾方舟、卢圣栋、韩延新、卢耀增、程绍泰、史顺娣、秦川、刘世强。此外还有日本大使馆和 JICA 事务所的 7 位工作人员。
之所以被称为调查团，其目的是为了探讨本项目的具体政策以及实施细节。五年间，共有 520 名中方人员接受了 7 项教育课程培训，分别为“实验动物技术及管理”、“微生物学及寄生虫学技术”、“遗传监控及育种技术”、“病理诊断技术”、“营养技术”、“无菌动物技术”及“转基因动物技术”。
前岛一淑教授在实验动物人才培训中心开学典礼上
本项目旨在促进“医疗技术及医学生物学”的● 前岛一淑教授在实验动物人才培训中心开学典礼上发展。人才培养的对象除卫生部外，还应包括农业部及其它领域人才，于是两国确认了“医学和生物学”的发展目标，并在全国范围内召集进修生。最终，1992年 6 月 26 日， 日 方 代 表、JICA理事玉光弘明和中方代表、中国医学科学院院长顾方舟共同签署了以中文、日文、英文记录的“讨论会议记录等会议纪要”。
中国医学科学院授予前岛一淑为名誉教授
基于以上合作意向，1992 年9 月，山之内孝尚（chief adviser）作为日方长期专家，与久原孝俊、高桥公一郎 3 人来京赴任。1993 年（平成 5 年）1 月，“实验动物技术和管理”第一次培训课程正式开始。当时，一部分培训器材由日方提供，中方负责培训器材准备、培训地点及服务机构的准备工作。此外，在中国实验动物专家中选拔年轻有为者，作为后备干部赴日进行为期 1 年左右的培训，略不详谈，感兴趣的读者可查阅参考文献 1-6。
三、教育培训的实施(1)1993年11月（平成5年），JICA委派“指导调查团”来到北京和上海，对项目进行中期评价，成员有前岛一淑（团长）、渡部慎二（教育省）、村岡敬之（日本实验动物协会）、半田纯雄（九州大学）、村田義明（JICA）、品田理恵（国际协力中心）。在北京的长期专家山之内孝尚、久原孝俊、高桥公一郎以及日本大使馆和JICA事务所的5名人员参与，中方人员有：丁勇、王仁武、何界生、肖梓仁、薛志福、郭苗云、赵同彬、巴徳年、卢圣栋、宋国兴、蔡有余、娄志民、刘世强、孟雁、刘艳、金玫蕾、何国平、杨俊华、舒家模。
根据调查团的报告书（1994年3月出版），项目总体按最初的预想在进行，但理念（目的）和手段（方针政策）有必要再进行讨论。主要问题在于，中方的项目立项人员和具体实施人员间工作的交接，以及日方还存在对中国相关事情了解不深的人员。
此外，实验动物相关人员分散在中国各地，对本项目的目的了解不深、协作意识不足。为解决此问题，建议在担任培训任务的日方短期专家访中之际，访问地方实验动物相关设施，并实行启蒙教育活动。日方更是提出了项目完成● 中国医学科学院授予前岛一淑为名誉教授后，设置常设教育机构并编写相关中文资料的要求。
还有更多的讨论和协议事项，包含提供器材和培训生等相关事项，由于文章字数所限在此省略。调查团长前岛一淑和中国医学科学院院长巴德年于11月30日签署“协议笔记<会谈备忘录>”。
前岛一淑一行来所考察
1994年（平成6年）是本项目开展的第三年，JICA为了确认技术转移的进行情况，整理教育培训实施中存在的问题、探讨接下来2年的协作计划，于7月24日到8月3日派遣 “计划讨论调查团”来京，成员包括：前岛一淑（团长）、吉田秀保（教育部）、木内吉宽（横滨市立大学）、浦野徹（熊本大学）、永井康義（ＪＩＣＡ）、平山梅芳（国际协力中心）共6人，以及在北京的专家，上田雄干、久原孝俊、高桥公一郎，并同大使馆和JICA事务所的3人。
中方人员有：郑国安、王顺昌、李忠远、李世绰、慕英英、刘谦、巴德年、卢圣栋、蔡有余、刘德惠、张克文、何三光、王太一、王禄增。利用此次机会，调查团访问了在沈阳的中国医科大学。同年9月，在北京的长期专家（chief adviser）由山之内孝尚变更为上田雄干（元岐阜大学教授），长期专家久原和高桥则继续留任。
培训事业尽管多少有些推迟，但总体上大致顺利进行。1995年，课程1（管理技术）开展4次，课程2（微生物和寄生虫学）开展3次，课程3（遗传育种）开展1次。根据报告书的记载，预定截止到1996年3月，课程3（遗传育种），课程4（病理诊断），课程6（无菌动物）各有一次实施计划。此外，还有计划外的短期专家特别演讲和地方培训特别演讲的实施，均受到了中方很高的评价。
日方培训器材的供给顺利进行，中国实验动物青年专家赴日培训共计11名，培训完成回国的人员受到很高评价。但是，由于这些日本培训生全部为中国医学科学院的人员，其他单位强烈呼吁同样享有派遣赴日培训生的权利。为凸显本项目的显著效果，关于，第二次动物实验的实施教育培训项目作为提案● 前岛一淑一行来所考察被提出，但结果未能实行。1995年7月29日，调查团长前岛一淑和中国医学科学院院长巴德年共同签署了关于以上内容的协议“合作会议备忘录”。
五、项目完成根据当初约定，项目于1997年（平成9年）6月末结束。实际情况是稍微提前了一些，1月13日至18日，JICA派遣“结题调查团”抵达北京。成员包括：前岛一淑（团长）、小酒井克也（教育部）、木内吉宽（横滨市立大学）、浦野徹（熊本大学）、永井康義（JICA）、品田理恵（国际协力中心翻译）6人，北京长期专家上田雄干、芦塚洋美和糸岡公博，还有日本大使馆和JICA事务所的4人。
此次是JICA派遣的最后一个相关调查团。中方的人员有：叶东柏、郑国安、巴德年、卢圣栋、蔡有余、张克文、刘世强。完整参与了最初的立项调查团和JICA结题调查团的中方工作人员，只有医学实验动物研究所所长蔡有余。
项目期间，因种种原因有部分的修正，日方的综合性评价是到1997年1月为止，中日共同项目大致上顺利进行，我想中方也同样进行了评价，实际成绩如下表所示：
| 计划 | 实际 | 6月末统计 | |||
| 课程 | 次数 | 参加人数 | 次数 | 参加人数 | 完成前的预定 |
| １(技术管理） | 4 | 120 | 1 | 123 | |
| ２(微生物寄生虫） | 1 | 120 | 3 | 81 | |
| ３(遗传育种) | 3 | 60 | 2 | 52 | |
| ４(病理诊断) | 3 | 60 | 2 | 44 | |
| ５(营养技术) | 2 | 40 | 1 | 23 | 培训增加1次 |
| ６(无菌动物) | 3 | 60 | 2 | 43 | |
| ７(基因导入) | 3 | 60 | 1 | 18 | 培训增加1次 |
5年间，此项目日方派遣长期专家6名，短期专家50人次（存在同一人反复担当的情况）。课程相关的专家文后材料中均有记载，日方提供的器材总额大约3亿3千万日元，活动经费29.549.000日元，实施的各项费用支出10.586.000日元；中国实验动物专家赴日培训，课程内容如上表1、2、3、4、5、6、7分别为有6、3、2、3、3、3、3人参加，共计23人。
中方项目相关主任1人，副主任3人，办公室职员8人，培训实施相关人员39人（课程1、2、3、4、5、6、7分别有9、4、4、5、5、4、7人参加）。包括研修器材费在内的中方支出约308万元。此外，中方还承担了中日双方的办公室、实验室、动物饲养室、繁殖室、车库和参加培训人员的住宿。
所有加在一起，中日双方人才的交流，其他项目相关企划的实施等工作，全部逐项进行了评价，详见文末参考文献1-6，以上要点记录于1997年1月17日前岛一淑团长和中国医学科学院巴德年院长签署的“协议笔记合作备忘录”中。
六、评价（成果和总结）该项目为培养中国实验动物人才而进行了技术转移，这超越了中日两国的习俗和理念的不同，最初计划和最终的结果之间并未出现大的不协调，均顺利得以进行。
项目完成后，中方决定实施单独的技术培训，扬州农业学院和中国医科大学分别设置了实验动物技术课程（大专水平）。项目结束后，赴日参加培训者有2人再度赴日，作为日本的公费留学生进入大学，取得学位后回国。其他参与本项目培训的人员和赴日培训生中，涌现出许多实验动物和动物实验的领军者，这是本项目实施的最大成果。
JICA项目的实施，由于主要集中于中国医学科学院而受到批评，可能现在还会听到这样的声音。但是，我们考虑到，通过有限的培训预算达到最大的效率，因此不可避免地会有所取舍。至少本项目有助于中国医学科学院医学实验动物研究所的发展。
最重要的成果是拉近了中日两国的实验动物从业人员的距离，双方的互动有了质的飞跃，大大促进了两国各种学会的交流。严格意义上讲，恐怕称不上是直接成果。但以中日两国实验动物学会为中心，创建了亚洲实验动物学联合会（AFLAS），促进了全亚洲实验动物界交流、合作和发展。
由于当时的科学、经济、人才的状况所限，中方在推进中日共同事业时遇到了更大的困难。在为日本长期、短期专家准备食宿、空调设备、接送等方面，中方都用心安排。现如今，我们仍能感受到中方的辛苦，深刻体会并由衷感谢中方的热情和亲切。
最后，谨向从项目的准备阶段到结束，处于各种立场并为之贡献力量的中日相关人员，特别是中国全体的培训生、负责接待的各方人员，以及所有的合作人员（名字恕不一一列出）表示最深切的感谢。
参考文献
1. 中国实验动物实验动物人才培训中心「事前调查团报告」。JICA（1991）.
2.中国实验动物人才培训中心项目「实施协议团报告书」。JICA（1992）。
3.中国实验动物人才培训中心「巡回指导调查团报告书」。JICA(1994)。
4.中国实验动物人才培训中心「计划协商调查团报告书」。JICA(1995)。
5. 中华人民共和中国实验动物人材培训中心「结束时评价报告书」。JICA（1997）。
6.国际协力事业团「事业评价报告书」。104-105页。JICA(1998)。
7. 日本实验动物技术员协会〔编〕。实验动物技术体系。Adthree(1996)。
8. 浦野徹。佐藤先生把我与中国相连。アニテックス（阿尼特库诗）.14.26-27(2002)。
9.徐振国 方喜业 蔡有余 杨国杰 王兆绰 秦川。追忆佐藤善一先生。アニテックス。10.38-39(2002)。
10. 前岛一淑。佐藤先生与实验动物与中国。アニテックス。14,40-41,2002.
11. 前岛一淑。两个国家的实验动物界-从日本到中国,从中国到日本.アニテックス。10,31,1998.
12. 上田雄干。中国实验动物情况见闻。アニテックス。10,32-35,1998.
13.郭苗芸。中日实验动物观摩比较。アニテックス。10,36-39,1998.
〔注解〕
文献1-6是JICA的正式汇报,中方对其记载的部分内容可能会有异议,但这是日方对本项目的直率的看法。
至于文献7,是本项目教育研修使用的中文教材,日文版的多多少少有些修改，并出版在日本实验动物技术协会第30回纪念总会上。
文献8-10是追忆作为本项目最大的有功之人佐藤善一先生(已故)专辑的一部分。
文献9-13是JICA项目刚结束时收集的专刊。
附属资料
中国实验动物人材培训中心合作项目日本方面的长期以及短期专家的一览表。是（当时）现状。一部分没有完全的记载请理解。
长期专家
山之内孝尚：原大阪大学微生物疾病研究所教授(结核预防会顾问)/逝世
上田雄干：原岐阜大学农学部教授/退休
高桥公一郎：国际协力中心/退休
芦塚洋美：国际协力中心/转职((株)アミット董事长)
久原孝俊：帝京大学医学部讲师/转职(顺天堂大学医学部准教授)
丝罔公博：(株)Animalcare公司职员/退休
短期专家
〔课程1〕
浦野徹：熊本大学医学部副教授/升任(同大学生命资源研究支持中心主任教授)
八神健一：筑波大学基础医学系副教授/升任(同大学生命科学动物资源中心教授)
毛利资郎：佐贺医科大学副教授/转职(动物卫生研究所Prion病研究中心所长)
渊上胜野：(株)パナファームラボラトリー研究所副所长/退休
津久美清：熊本大学医学部助手/退休
和田俊雄：九州岛大学医学部纯系动物饲养场讲师/现(同大学医学部动物实验设施讲师)
松田幸久：秋田大学医学部副教授/现(同大学生物科学教育研究中心准教授)
木内吉宽：记载于课程6
〔课程2〕
石原智明：酪农学园大学酪农学部教授教授
岩井浤：酪农学园大学酪农学部教授/退休
辻正义：酪农学园大学酪农学部副教授/逝世
神谷正男：北海道大学兽医学部教授/退休
平野纪夫：岩手大学农学部副教授/升任(同大学农学部教授)
板垣匡：岩手大学农学部助手/升任（同大学农学部教授）
前岛一淑：庆应义塾大学医学部教授/退休
〔课程3〕
江崎孝三郎：大阪府立大学农学部教授/退休
山田淳三：(株)KAC顾问(原京都大学医学部教授)/逝世
村口武彦：京都大学医学部职员/（同大学医学部教务职员）
近藤靖：田边制药(株)安全性研究所/(田边三菱制药(株)先端医疗究究所)
后藤信男：原神户大学农学部教授/退休
米田嘉重郎：东京医科大学副教授/逝世
〔课程4〕
藤原公策：日本大学农兽医学部教授(东京大学名誉教授)/逝世
后藤直彰：东京大学农学部教授/退休
林俊春：山口大学农学部教授/
高桥公正：日本兽医畜产大学副教授/升任(日本兽医生命科学大学教授)
柳井德磨：岐阜大学农学部副教授/升任(同大学应用生物学部教授)
代田欣二：麻布大学兽医学部副教授/升任（同大学兽医学部教授）
〔课程5〕
木村透：日本农产工业(株)中央研究所股长/转职(自然科学研究机构动物实验中心研究员)
稻富秀夫：明治大学农学部教授/没有移动
〔课程6〕
木内吉宽：横浜市立大学医学部副教授/退休
长泽弘：明治大学农学部教授/退休
田爪正气：东海大学健康科学部/副教授
〔课程7〕
笠井宪雪：东北大学医学部教授
下田耕治：庆应义塾大学医学部助手/升任(同大学医学部专任讲师)
三好一郎：东北大学医学部助手/转职（名古屋市立大学医学部教授）
〔器材增设〕
石泽忠男：(株)ICM董事长
松山次郎：(株)上田铁工技术厂长董事/不明*
铃木孝英：(株)沙库拉（樱花）精机国际事业部/换（同公司不同部门）
调查团成员（除外JICA职员,政府机关方面的有关人员以及JICA派遣专家）
森胁和郎：国立遗传学研究所教授/转职(理化学研究所副所长→顾问)
武藤健：北里大学教授/退休
上松嘉男：动物繁殖研究所所长/退休
半田纯雄：九州岛大学医学部副教授/退休
村冈敬之：日本实验动物协会专务理事/退休
*：负责器材增设的短期专家松山找不到联络地址,注有（不明）字样。
【作者简介】：日本庆应义塾大学医学部前岛一淑教授，北京协和医学院客座教授，在1992至1997年中日合作JICA项目，即建立“中日实验动物人才培养中心”中，作为日本专家，为中国实验动物事业和研究所的发展做出贡献。日本熊本大学医学部浦野徹教授。在1992至1997年中日合作JICA项目，即建立“中日实验动物人才培养中心”中，作为日本专家，为中国实验动物事业和研究所的发展做出贡献。